一下。”郝老头怕古弘宇等的耐烦先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自顾的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当中。看着他微动不停的嘴角古弘宇也十分有耐心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郝老头一拍大腿:“古老板,刚才你最后说的那些坛子数量在半个月以内我就能做出来,至于其他的酒坛要想全部完工的话那就只有等到年后了,现在冰雪天土地都冻住了,要不是我早就挖好了一些泥土就算后面的数量我也不敢接啊!”
“你一个人能行?”古弘宇惊讶的问道。
没曾想老郝头腼腆的笑了笑:“其实说起来我还有很多徒弟呢,这时候大家应该都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可以叫他们跟我一起干,好歹还有点收入不是,我想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
“原来是这样,问一个让我好奇的问题,你现在一共带了多少徒弟出来?”这种原始的手工匠人以古弘宇的了解,要是吃香的行业一位老师傅能带几百上千人出事,而一些冷门或者不受人待见的行业也许仅仅是有几人,亦或者面临着失传的困境。
“也不算多,就是左村右社的村民,不过我这个行当也不是多难的事情,只要会砖瓦活,我在带几天就能做出好的酒缸酒坛出来,不过在烧制方面它们跟砖瓦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