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里半卖半送承包给他的,现在一次打渔就上百万,这种消息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但是应该怎么表示呢,承包十平方公里土地的承包款才30多万,现在打一次鱼就远远超出了,古弘宇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他害怕镇里面知道这个消息会反悔当初和他签订的合同。
合同上面违约金也不过是承包款的十倍。要是政府真的横下一条心毁约,现在他的很多建设都将受到影响。
见到古弘宇半天没有回答阿扎大叔,母亲在一边不满的说道:“小宇,阿扎支书找你说话呢,你这是怎么回事?”
“哦,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阿扎大叔有什么事情对我说啊?”古弘宇恍然回答。
阿扎大叔笑了笑:“没事,只是在想我们已经跟不上形式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阿扎大哥,你可别这样说,小宇要学习的东西可多着呢!”父亲坐在烤全羊旁边,今晚的烤制师傅就是他担当,听了阿扎大叔的说话也忍不住插话道。
“对啊!”看着阿扎大叔情绪不高的样子古弘宇也连忙说道:“今天湖鱼的价格也是超乎我的意外,现在我回想可能是省城现在缺乏高端的淡水水产。另一个也是这里的湖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