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接了出去,后来同村和他家有亲戚关系的村民透露,说这家挣钱的那位后生干得工作是挖煤。”
“这样既不需要多少文化,只要能吃苦都能挣到不少钱,同村的人穷怕了谁都愿意吃苦,就这样村里很多人在第二年开春都跟着去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那座煤矿是一个私人承包的小煤矿,前几月很多村民也都收到了去煤矿挖煤的家人寄回来的钱,不过直到差不多半年的时候,村里去煤矿挖煤的家属再也没有收到过寄回来的工钱,这自然引起了怀疑。”
“可谁知道,后来我们过去调查的人发现,那座煤矿已经不存在了,经过再三的打听和询问最后在知道,那座煤矿因为出了重大事故已经被查封了老板潜逃,而出的事故就是一次二十多人全被埋在下面,我们村去的人不幸大部分都是这次事故的遇害者。”
“大部分是,那还有一部分没有遇害怎么你们村都不知情,而且这些遇害者都没有得到补偿吗?”又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但是好奇心让古弘宇再次询问道。
“更可气的就在这里!”郝老头急促的呼吸着,这时候他的情绪十分紊乱。
“本来还有十来个村民没有遇难,但是这些人都是良心被狗吃了的家伙,他们被煤矿老板贿赂了,拿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