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桩,自从南楚亡国之后,旧时好友无一再相见,路过西都时听说老先生在这里,便想着来探望一番。这个点确实有些晚了,但学生实在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这才冒昧了。”
“老朽活到这个年纪还能被人记挂在心,实在是欣慰。”巫圣哲无神的眼眸微微一顿,干瘪的嗓子滑动了两下,显得异常激动。
礼楚听了这话却没什么反应,********全放在了凤久脸上,似是喃喃自语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巫圣哲眉心一皱,诧异问道:“什么?”
“哦……学生略微懂些岐黄药理,这位姑娘的疯病看着不像是娘胎里带的,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礼楚耐心道。
巫圣哲这才将眉头松了下来,一旁的巫乐熹闻言忍不住抢话道:“大哥说的一点也没错,那姐姐的病大哥治不治得了?”
“这……”
由衷说,礼楚自己也没有几成把握,但其实他想要救治凤久的心岂会比她们少一分?
巫圣哲见他支支吾吾,便叹息了一声道:“凤久这病,我不是没找大夫给她看过,实在是……”
“先生放心,名医徐安与我是好友,徐家世代从医,据说他的祖辈还位列前朝宫廷御医,治过不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