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想到以前在这大殿里发生过的一切,不由得暗暗吐了口气。那时的他替李璟尧处理了不少棘手的手,李璟尧便曾在设宴庆功之时商了他一杯名为君子的酒,并一时玩笑说天底下有资格饮此酒的只有宋朝宗一人。
虽然说者无意,却是听者有心,这些年也无人敢去饮这君子酒,就连李璟尧自己也是从来不喝的,直到今日君子酒重现宴席,实在令人唏嘘。
“伯兮?伯兮?”凤久见他发愣,不由得轻声提醒。
礼楚闻言回过神来,微微侧目笑道:“这酒劲太大了,我自己静一静就会好了。”
“不是……我……”
礼楚见凤久支支吾吾,脸上又有焦急之色,忙追问道:“怎么了?”
“我……我内急,能不能出去一下?”凤久对上礼楚的目光,心里有些发虚,脸色倒因此显得越发苍白,像极了内急之人。
“好,我陪你去。”礼楚闻言便要起身,凤久忙拉住他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吧。”
不等礼楚回应,凤久便急急忙忙离席,悄悄往外退去了。与此同时,对座的四王爷目光一闪,将手中的瓜子一放,便跟着那道水红色的影子而去。
凤久拦住一个宫女询问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