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是这样?我却是没听过这个说法。”南宫分说着顿了一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道,“我那时亲眼目睹了他血洗一个村庄的情景,那里的百姓也是奇了,只顾着逃命求饶,却不知道反抗。”
礼楚微微点头:“所以你就出手了?”
“是,这样的对手,我这一生都遇不上几个。老实说,那一战,我险些都要败了。”南宫非回想那日发生的一切,仍然心有余悸。
礼楚打量了南宫非两眼,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缓缓地啜了两口茶。小飞说的这般仔细,听上去倒像是真的发生过,只是……自己早已知晓朱皮是如何死的。
“你拿稳了,我废了好大劲才好的!”窗外传来晋远和乐熹打闹的声音,礼楚忍不住走到窗前去看。
只见乐熹拿在手里把玩的正是由白玉做成的白马,远远看去那白马也是非常逼真,想到那日雪山上的一幕,礼楚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你对他倒是很上心,认识他家人?”南宫非忽然探过身子往窗边看去。
礼楚摇了摇头,尽力稳住颤抖的目光笑道:“我只是觉得他和我小时候很像,再加上他跟在我身边许多年了,自然是有感情的。”
“你和凤久成亲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