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你害死的!你有什么脸来送爷爷?”
昔日乖巧天真的妹妹,竟然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狠的话,凤久一瞬间觉得难以站立,踉跄两步道:“乐……乐熹……我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还小,不知道我和礼楚之间的恩怨,我也从未想过害老爹,你们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啊。我原本还想着接你和老爹出府,去过安稳的日子。”凤久说到后面,声音都抖了起来。
乐熹眼中的委屈和悲伤一丝一丝地收起来,最后只留下了瘆人的戾气,沙哑的声音更是每一寸都带着恨意,“你可真会装,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和爷爷,就不会在爷爷走的那天就让人在礼府旁开了棺材铺!”
“我……我那时不知道……老爹他……”
“那派人送棺材给伯兮大哥你又怎么狡辩?!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也不明白伯兮大哥到现在都护着你。可是天底下哪会有人像你这么恶毒的,送棺材给病重之人,一心盼着他死!我甚至担心,万一伯兮大哥没熬过去,你是不是会带人来府上奏乐祝贺?”
凤久被乐熹这话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难受地紧,自己这么做有何过分?他宋朝宗欠下的是一整个南楚的性命,就是死一万次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