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赈灾用的,而是从一字粮仓里取的。”
“一字粮仓,那不是宫里专用的粮仓吗?”礼楚凝目看他,继而一笑,追问道,“既然你心存疑惑,怎么不在水榭就和皇上讲明。”
“讲明什么呀,从一字粮仓调派粮食本来就是皇上的意思。”
礼楚灵台一震,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口麻得慌,认识李璟尧这么多年,他倒是没看出来李璟尧有这样的好城府。
吴卫忠见礼楚发了许久的呆,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低声道:“你要是累了,那就先回去吧。这事啊,要真是彻查,估计受牵连的人得有一大片,敢在皇仓里下毒,这胆子真是大到不行。”
礼楚没有推辞,当即告辞,一路上他仍觉得心惊不止。回到西都见到李璟尧时,见他仍如五年前,一分贪玩一分懒散还有几分随性,却不想如今他的城府竟然已经深到,随随便便就能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礼楚一面担心今天是否过于莽撞而引起他的猜忌,一面又奇怪李璟尧的处境为何艰险至如此地步?
“公子,你可回来了。”礼楚才掀帘,便闻晋远的声音从旁传了过来,跳下马车后,问道,“府里有什么事吗?”
晋远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一分疲倦,“没有,就是担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