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情绪激动却又竭力压制道,“我知道少爷有抱负,是要做一番大事的人,可是老爷临终前吩咐了,不许我透露任何盖尸的事……”
礼楚将茶杯放下,温声打断道:“王伯,我今日不是为这事来的。”
“那是什么事?”王伯惊奇道。
“我杀了一个人。”礼楚抬眸紧紧盯着王伯浑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被令郎看见了。”
王伯“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顺势就跪倒地上,伏地哀求道:“幸子温良,本就不是在官场混的料,可是他不听,偏要去做官。我这做父亲的什么都给不了他,如果少爷要我一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宁可现在就死在公子面前。”
“王伯,你起来。”礼楚伸手将他扶起来,安抚道,“我都亲自来找你了,还有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一说?”
王伯擦了擦眼泪,对上礼楚深邃的目光,心里却又慌了,他忽然明白礼楚为什么来找自己了,当即垂眸道:“少爷,我不愿再淌进这浑水,更不愿意拉幸子下水了。”
“那依王伯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比较妥当?”礼楚倒也耐心,端起茶杯一口接一口地啜着,只等王伯自己想了主意说出来。
良久,王伯才动了动嘴唇,自己都没底气道:“我回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