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奉的就是十年不晚这些话。”
“他若是愿意为朕所用,替朕出一份力,朕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他,只是这到底有些冒险。”
这想用却不敢用,李璟尧的目光越发地焦急,眉头也越蹙越紧。
礼楚打量了他一眼,不以为意道:“皇上怕什么,刘温陆一家子都在西都好好呆着,他敢生出二心吗?只要皇上言语中略微露出些威胁之意,只怕他一颗心都要提着去提着来呢。”
李璟尧眉头蹙地更紧,微眯的双眸分外幽深,权衡之下,到底是咬牙吩咐盛折道:“速速去召李温来。”
李璟尧瘫坐在龙椅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疲乏,目光在堆积成山的奏折上游走了一圈,苦笑道:“你看看这奏章,世人都说当皇帝好,做梦都想着来当一回的皇帝,可是谁又能体会到当皇帝的苦累呢?”
“皇上圣贤,是百姓的福气。”礼楚就地而坐,没有一丝见外的意思。
李璟尧猛地直起身子,爽朗地笑了两声,竟然起身坐到了礼楚身旁,眉飞色舞道:“现如今百姓不愁吃喝,不必担心流离失所,朕实在是欣慰,朝宗,你说朕是不是一个好皇帝?”
礼楚被他这一问问得怔住了,如何才算得上是一个好皇帝?对南唐的百姓来说,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