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女子用剑抵在了脖子,忙抖着声音道:“我……我是刑部尚书,你敢这么……”
“你看我敢不敢?”鸣玉手中的剑又深了一分,眼看着就要划破赵天枢的脖颈,礼楚忙出声道,“好了,就别和赵大人开玩笑了,小飞带她下去吧。”
鸣玉到底硬不过南宫非,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刑部的人带走了礼楚,除了跺脚着急却是一分法子也没有。
马车上,礼楚整个人都贴着车壁,懒洋洋道:“赵大人就没什么要说的吗?抓人也该有个理由吧,皇上那里,赵大人总还是要交代一番的。”
“皇上那里我自会交代,你不用操心。”赵天枢似乎是铁了心要将礼楚关进牢房,连有没有说法都不管了。
礼楚明白他定是受了人蛊惑亦或是威胁,才会干出这么荒唐又危险的事来,对上他不安的双目,缓缓摇头笑了两声。
“你死到临头还笑什么?快些,再快些!”赵天枢一面问着,一面又去催外面的车夫。
“再快些,只怕赵大人的死期就要提早了。”
礼楚眼中的嘲弄越发深,脸上的镇定也越发地稳,赵天枢终于凝目看着他,沉思他话中的意思。
“赵大人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上了马车后,连半句疑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