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你我都是为皇上做事,来往还是不要太密切的好,免得被有心之人说成结党私营,告辞。”李迅将话说的明明白白,没有半分含糊的意思。
礼楚倒也欣赏他这个性子,公私分明的很,目送他离开后,便疾步奔向了丁谧的房间。
“公子,”在门口徘徊的丁食瞧见礼楚,忙迎了上来道,“那袋金子怕是要不回来了。”
“无妨,先这样吧,我去看看丁谧怎么样了。”礼楚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自己却在转过身的时候愁容满面。
礼楚推门而入,目光在床边的一件薄衣上逗留了好一会,才开口揶揄道:“怎么不说话了?”
丁谧刚拔了毒,嗓子疼得很,哪里说的出话来,一双眼睛瞪着礼楚去拿蝉衣的手,就连呜咽两声也痛的非常,只好作罢。
“这可是好东西啊,一袋金子哪够?有谁愿意做这亏本的买卖,你这回是彻底把人家惹恼咯,当心他报复你。”礼楚小心翼翼地端详了一阵,将蝉衣轻轻放下。
礼楚说着从袖口中摸出一块方酥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满屋子都弥漫着方酥特有的香气,这无疑是对吃货丁谧最大的惩罚。
“我可告诉你啊,你这次闯大祸了,谁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