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家怎么瞒,最后还是会知道的啊。我真是不敢想象,她到时候会伤心成什么样子?”陈叔一拧眉,脸就更皱了。
礼楚的脚步也跟着沉重起来,其实他是在沉思,让丁谧呆在礼府究竟是不是一件坏事?
“少爷小心门。”
因太认真,礼楚一时没有注意到,险些撞了上去,经陈叔提醒才推门取了银子出来,交到他手中道:“陈叔,往后不必在药材上为我费心思了,大病早就好了,这些日子不过是在调理身子,想要重新练武。”
陈叔应了一声,随即又抬眸道:“可是徐大夫每日要用不少药材,也不知道他要了这些药材做什么,从未见他制出什么药丸来。我上回无意看见,那满屋子都是药材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开药材铺呢。”
“徐安……”礼楚顿了一顿,才抬脚道,“由他去吧,这些年他白给我看病,权当是交了诊金了。”
晋远忽然疾步往这边跑来,神色紧张似乎是有大事发生,礼楚见了忙对身旁的人道:“陈叔先去大厅和他们一道用饭吧,我稍后就来。”
“好……”陈叔笑着迈着轻松的步子走远了。
“怎么了?”礼楚这才问道。
晋远将手中的字条递给礼楚,礼楚接了过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