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考虑过后果,你的鲁莽使得我满盘计划破碎,只怕我此生报仇无望,不如死了算了。我就在下面等你们,因为你们也绝活不过今晚。”
“为什么?”
有人耐不住性子问道,可是周围人越来越多了,礼楚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回答的,而且再这么僵持下去,所有人都要暴露了。
刘温陆无奈地从衣袖里摸出一只信号弹来,又从礼楚手中夺回剑,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伤口,侧头赌气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城西很快就会戒严,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顺着这里一直走,穿过一片树林,树林前面有一条河。”礼楚说着取下了玉佩,交到其中一个戴斗笠的人手上,叮嘱道,“那里只有一条船,船家叫啊大,是自己人,你告诉他有狗在追你们,想去对岸避避,他会带你们去的。”
他接了玉佩,见刘温陆始终一言不发,便按了按他的肩膀道:“那我们就先走了,谋大事者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的,我们忍了五年了,也不急在这一日。”
刘温陆听了没做回声,心中暗想,牺牲几个旧部你们自然是没所谓了,可那毕竟是他父亲麾下最为忠心的几个,怎能不痛惜?
“多谢。”朱家的人拱手告辞,很快出了刘温陆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