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皇兄,陈叔对臣弟可谓是忠心耿耿,绝没有欺骗臣弟的道理,该怀疑的是宋朝宗才对!”四王爷粗着脖子,全然没有皇室的半分高贵,像足了地痞流氓。
礼楚默然退至一旁,眼睛神色皆是表示,不再回应,李璟尧靠在龙椅上,想了一阵,抬眸道:“那么朕便听听,他是如何说的。”
四王爷眼中闪过一丝喜意,抬眸去看礼楚,去见他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礼楚在搞什么鬼。
陈叔进殿的时候,始终低头行礼,不敢看礼楚一眼,礼楚忍不住问道:“陈叔,果真是你吗?”
“少爷,我心中有愧,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却……”陈叔说着抬起了头,去又很快低了下去。
四王爷可没有这个精神听他们主仆情深的话,着急道:“陈叔,你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皇兄,一定要仔仔细细地说,不能漏掉一点。”
陈叔抬眸见李璟尧不怒自威,去没有生出一分害怕的心来,稳住音调道:“四王爷得知草民来到西都,便告诉草民时时刻刻监管少爷,观察少爷是否生出二心,之前的礼府地图……也是草民偷的。就在这几日,草民见少爷和府中的一位剑客行踪诡异,不知在筹谋什么,所幸还是隔着门偷听到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