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成了真的白丧……”
“会没事的,师兄,你放心吧,我相信子善。”南宫非从未见礼楚如此黯然,忙出声安慰他,心里却也七上八下的。
礼楚点头应声,却不急着走,其实让南宫非带凤久走,未必急在这时候说,他只是太过无措了,想找个人倾诉。
禁锢了七年的心,压抑了七年的情感,他现在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小飞……如果当年我没有回去,而是留在山上陪你和师父,也许我现在也是一个有名的侠客,行走江湖,拯救苍生。”礼楚就着门槛坐下,仰头看着夜空眼眶不由得一热。
“是啊,我也想不到转瞬几年,天下大势一转,师兄竟然为了复国做出如此牺牲,到了如今连那一点理智都丧失了。”南宫非翻身折回里屋,拿出两壶酒,递到礼楚面前,“喝一点吗?”
礼楚接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口,呛了一声道:“小飞,不然你还是走吧,带着丁谧远走高飞,你也不想一想,若是你出了半分好歹,小谧该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指望着我帮你照顾她?老实说,我能不能活着看到晋远登上王位都不好说。”
南宫非垂眸不语,诚然,礼楚所言句句是事实,他竟没有一句话可以反驳,倘若是以前,他或许还能固执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