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要不是他媳妇不错,安巧都不待搭理陈鸣的。
“陈鸣人不错,就是口没遮拦了点。”严振明还是要为自己的战友辩解一句的。
“是不错,不然这么多年也会一直是个连长。”
严振明看着安巧,“咋了,我哪里说错了,要不是他得罪领导,至于现在还是个连长吗?”
跟他一个级别的,人家早都往上升了,就他还在哪里当连长,至于自个男人,当营长这么多年,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因为那陈鸣,这话安巧是不会往外说的。
严振明叹了口气,喝了杯热茶闭着眼睡觉了。
第二天陈鸣醒了,问了自个媳妇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后悔的不行,“你咋不拦着我呢,你个婆娘,唉。”
袁玲不乐意了,“拦着你,我咋没拦着你,我拖你走你都不走,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有那能耐把你打晕了扛走吗?”
陈鸣被气的跳脚,“你就会强词夺理。”
“谁强词夺理,你不信去问问,那么多人在呢,我估计人家副政委都恼死你了,让你别喝酒别喝酒,偏不听,先前还好意思和我说,我肯定不喝醉了,谁啊?谁说的?”袁玲呛起人来也是不要命的。
陈鸣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算了我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