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个月的时间里,萧援朝已经把偌大的兰州城跑了好几遍了。
紧张、刺激、提心吊胆,这是萧援朝最大的感受。这种跑步比特甲类部队的训练还有效果,因为跑步训练不用担忧是不是会被干掉,而萧援朝只要跑慢一步,就面临乱刀砍死的危险。
“呼哧!呼哧!……”
萧援朝跑到一个旮旯拐角,半弓着腰大口喘息,当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追看他的一群人之后,立即站直,把自己隐藏的严严实实。
“妈的,那个小杂怂怎么这么能跑?”
“田径运动员吧?”
“你脑子潮着尼?能把咱们甩二里地,是田径运动员吗?赶紧找到,砍死他拉倒。草,跟着小怂跑个把月了,愣是追不着!”
“狼哥,前面就是城关区的地盘了。”
“这么快?那就回,让城关区的砍死他吧!”
“……”
骂骂咧咧中,追砍萧援朝的混混们走远了。
“呼……”萧援朝重重吐出一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他的脸色不再是苍白,而是呈现出体力大量消耗之后的潮红色。这也就意味着他在慢慢适应自己喷涌的肾上腺素,起码在消耗无比巨大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