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是为自己生下儿子的灵狐。
他的脑子里反复的出现安琪儿死在自己怀里的一幕，又跳出灵狐死掉的虚构影像。慢慢的，两种影像重叠在一起，让赵子阳的脸色变得痛苦不堪。
“人本自私，谁都逃脱不了。”满身鲜血的威廉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血水冲赵子阳笑道：“虽然我不赞同这种威逼的行为，可事到如今必须得这样做。你妻子的生命在你眼中远比萧援朝的生命更加珍贵。萧援朝死，你不过失去一个朋友而已；灵狐死，你失去的是可以在家里等着你归来的妻子，你的儿子会永远失去母亲，你忍心吗？”
威廉的话一个字接着一个字的狠狠砸在赵子阳的心口，让他痛苦、迷茫属，不知所措。
很多时候巅峰强者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在国家机器的深渊巨口之下，巅峰强者真的算不了什么。他们的强只是表象，当这种强与国家机器发生碰撞的时候，瞬间就会被碾压的粉身碎骨。
“你算什么？只是一名佣兵皇帝蜕变而成的职业军人罢了，你觉得你站在怎样的高度？”威廉继续对赵子阳说道：“如果你是一名将军，那么在你的职位上，必须得做出牺牲，甚至牺牲自己的妻儿都在所不惜。可你只是一名士兵，士兵的义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