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枪声响起,萧战竟然在都宝宝转身的那一瞬,接过a手中的枪,双手抱着向地上的兵人扣动扳机。
弹头击打在兵人的脑袋上,留下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弹孔。殷红的鲜血从弹孔之中流淌出来,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一直流淌到草地上。
萧战被后坐力冲倒坐在地上,却又很快的爬起来,一脸的认真,一脸的严肃。他向前走两步,走到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兵人面前,伸出小手合上对方永久炙热的双眼。
这是兵人最后的荣耀,他们渴望最后要死亡的时候被元首送走,并且把这样的待遇当成荣耀。生,不知道谁带他们而来;死,总要清楚谁送他们而去。
这就是兵人简简单单的思维,一生的荣耀,一生的为一个人战斗。
“儿子!”都宝宝冲上前,用力抱住萧战。
“妈妈,你别怕。”萧战摸摸都宝宝的脸颊,小大人似的安慰道:“这个兵人已经快死啦,我是元首,我得送他去死。这不是乱杀人,这是仁慈,是奖赏。”
萧战说的很认真,而此时,他眼睛里的恐惧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说他的眼睛里多出一份绝大多数成年都不具备的沉稳和冷静,似乎亲手枪杀一个兵人之后,让他瞬间懂得了许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