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去忏悔。我知道你想忏悔，只是再也没有机会。”维多利亚夫人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威廉身边，轻轻抚摸他的脑袋道：“娜可露露的死是保罗造成的，我代表保罗向你道歉。也许你不接受，依旧耿耿于怀，可我想说的是等到我和你的母亲全都死掉之后，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跟保罗两个人相依为命。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无法摆脱你们是兄弟的本质。我想留给你们兄弟一些东西，而不是把东西留给别人，明白吗？”
维多利亚夫人的目光充满慈爱，摸着威廉脑袋的手也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这让威廉感到非常舒服，非常享受。
“夫人，我只想回到非洲，回到原来的地方。”威廉的声音有些哽咽，轻声说道：“我觉得那里才属于我，最起码还能找到熟悉的东西。我累了，真的累了，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也许在那里我还能等到娜可露露，也许，也许……”
威廉的身体放松了，享受的任由维多利亚夫人的轻抚。
“也许你该叫我一声妈妈，不管从利益方面还是其它方面。”维多利亚夫人凝视威廉的双眼道：“利益上，我们将会成为共同体，亲情上，你叫我一声妈妈没有任何问题。当然，如果……”
“妈妈……”威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