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四,还不如我们说动了舅母,让她想办法把小四纳去做妾。到时候不但表哥如了意,她也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还可以恶心一下那沈姨娘!”
徐氏听她说的咬牙切齿,知道她也深恨沈姨娘母女。想到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终究没有好下场,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
于是揉了揉额角,道:“你爹爹昨日才和我闹了一场,你舅母又过来逼我。我这头疼的毛病,却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好的利索?”
时雨竹连忙伸手帮她在两边太阳穴轻轻揉捏了起来:“母亲,您放心。我不是也长大了么?您有什么烦心事,尽管跟我说。我能做的,一定尽力去做!”
徐氏闭起了双眼,长长叹了口气,道:“你再怎么能干,终究是个女儿,早晚是要到别人家里去的!可惜我这辈子,就是没有一个儿子傍身!”
听她提起儿子,时雨竹脸上闪过一丝委屈和难过。自己又何尝不想身为男子?若是自己身为男儿,必然是可以做一番大事的。可惜自己只是个女儿身,不得不在内宅里勾心斗角,营营役役。
那个时雨桐,白瞎了是个男子,每天除了念几首酸诗,就没有半点盘算!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不由说道:“母亲想是忘了?您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