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花瓶,就对着徐立新的脑袋砸了下去!
见到外面涌进来一大堆人,时雨荷初经人事,早就羞得无地自容。连忙要推开徐立新,要挣扎着起身。而徐立新,也听见了人声,不过他正在最紧要的关头,又因为药物的关系,格外亢奋。所以,哪里容得她动,却是按住了她,依旧下死力冲刺。
徐氏见到的,自然是他按住时雨荷的那一幕。第一反应,当然是他强行拖着时雨荷行不轨。所以,那花瓶砸得格外用力!
“表哥小心!”
“啊!”
“咣当!”
“我的女儿啊!”
几声惊呼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过了许久,屋子里重新响起了声音,却是徐氏小心翼翼的声音:“立新,立新,立新!”
“母亲,表哥不会被砸死了吧?”时雨荷嘴里面那个死字吓得徐氏整个人都哆嗦了。忍不住狠狠打了她一记:“你给我闭嘴!”
徐立新躺在地上,双目红肿,脸色惨白,头下面一滩血迹。
徐氏抖着手伸到他鼻子下面,感觉到似乎还有呼吸,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这才强撑着站起身,走到门外,对着一众婆子丫头,竖着脸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