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瓶立即叫住水哥,施施然道:“走什么走,不是跟你说了等会儿把朱离立叫醒吗?你走了,是要叫我来把他叫醒吗?”
水哥只好道:“好好好,我,我,我留下来,你们先,先,先走。”
陈泛给花小瓶竖了个大拇指:“霸气侧漏!”
临走花小瓶又想起来点什么:“对了,那个啥,上次是谁叫你来堵我的啊?”
虽然她当时急着回家吃饭没有追问什么,不代表这次遇上了可以放过这个问题,毕竟是雇人来对付自己,不是普通的校园矛盾。
水哥立即毫不犹豫的出卖了雇主,反正他也没有拿到钱:“就,就,就是你们班上的杜,杜,杜莎莎。”
陈泛立即在心里为杜莎莎默哀起来。对花小瓶下黑手,还被她本人知道了,会有好果子吃?好戏要上演了。
花小瓶了然的点点头,道了声:“好,我知道了。”
第二日上学时,只见朱离立蔫蔫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神气的神色,这可怜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了吧。
无人注意时,偶尔可见朱离立眼里流露出一抹怨恨。这是记恨上花小瓶不肯出手相助了?
有些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自己损了别人的利益,却不准别人手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