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暗,漆黑狭小的空间只剩她一个人,她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恨恨地想这个男人是想害死她吗?在这里多呆一秒她都要晕厥了。
从记事起她只要清醒地独自一个人呆着,这种恐惧就如影随形,医生也只说是心理障碍,这种只能排解,压根没法根治,这么多年了,她的状况却没有丝毫缓解。
可刚刚苏衡说要她相信他,容颜想到苏衡的话,不知为何心底渐渐平静下来,那股随时要将她吞没的浪潮虽然依旧汹涌,但她觉得自己像捧着一盏明灯,将她的心照得满满当当。
她缓缓闭上眼睛,苏衡会保护她。
苏衡将几个木桶一字排开,坐在容颜呆的那个木桶旁,架着副眼镜,正目不转睛研究手上的一把枪,是从刚才那些人手里抢来的,他不会用,却见识了这种武器的凶残霸道。
他极其聪慧,刚才打斗时就已经注意到那些人是如何使用,现在只是稍微拨弄,对着空旷的地方试着开了一枪,随着一声枪响,他觉得手掌虎口处一阵酸麻。
搞清楚如何操作后,他快速地把几个木桶推了出去,引来外面一阵枪响,寻着一丝间隙,他护着容颜的木桶一起冲了出去。
符音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无力过,她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