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很浅,笑起来只有眉眼嘴角稍微弯了弯,给人一种看似温婉实则拒人千里的感觉,周身都在客客气气诉说“离我远点”,却又不会让人反感,别有一种酷酷的感觉。
符音颇为不好意思:“我没参加过这种活动,昨晚太兴奋了。”
程清没有多说,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安安,把其他小朋友们叫到食堂去。”
安安的鼻血已经止住了,他小心翼翼地从程清身边挪开,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像阵风似的跑走了,符音细心地发现,他那么紧张原来是怕弄脏程清的衣服。
程清大概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都很敏感。”
离开时符音去了一趟厕所,这个地方其实称得上是穷乡僻壤,符音刚到时都无法相信那么繁华的夏城,周边竟还有这样的村庄,大概只有百来户人,村民住的基本都是砖瓦房,唯二刷了白漆的小平房,一所是学校,另外就是这间孤儿院了。
说是孤儿院,符音觉得更像是弃婴所,像安安那样的男孩子不多,大多是女婴,可能就是这个村庄和附近村庄的人遗弃的。
符音呆了没一会就觉得这里的气氛让人很不舒服,之前她还没出孤儿院的门就被同行的其他志愿者拉住,其中有经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