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带来的恐怖,他朝符音的方向点点头,又面朝符音旁边:“还有一位是?”
符音顿时被吓了一跳,她身边只有荣西,难道瞎子看不到人,反倒能视鬼?
“是口不能言吗?”白承舒自顾自说:“刚才我也只听到你一人说话。”
符音这才知道他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只是旁人面对残疾人总不会这么直白去寻问,到底有戳人痛处之嫌,他说起这话来却十分坦然,像仅仅在问“你吃饭了吗”那般风轻云淡。
“恩,他已经离开了。”符音一句话带过,又问:“您也是村里人吗?”
他的言行和这个地方甚至有些格格不入。
白承舒点点头:“以前有些渊源,现居住在这里。”
符音见他不想多谈,这才说回正题:“安安的情况不太好,您也认识安安吗?”
“他伤好些了吗?”白承舒显得有些着急:“感冒越来越严重了?”
符音也不确定安安都烧得昏迷了情况是不是真像院长所说的这两天有所好转,只是胳膊上的伤是一点都没好的,她摇摇头,这才记起白承舒是看不到的。
白承舒焦心地等答案,却迟迟没听到符音说话,这才补充:“我认识安安的妈妈,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