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要不要回家拿点东西再去医院?”
“先去医院吧。”程清声音充满担忧:“安安好像又发烧了,先去医院检查了我才安心。”
“好。”符音不再说话,车内顿时又没声音了。
荣西把花瓣放在口袋里,“我只是忍不住想去摸一下,谁知道就被我拿起来了,我就想拿给你也看看,大不了下次去的时候还给他就行了。我还在那书盒子最下面看到一张合影,白承舒站在中间,身边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
荣西顿了顿,“他左手边的第二个女孩子,我感觉眉眼和安安有些相似,会不会就是她写的信?”
谁知道呢?符音也无从了解。
把程清和安安送到医院后,符音总算歇了口气,原来的主治医生看到安安的情况直摇头:“怎么照顾成这样了?手臂的伤口都恶化了,万一要二次手术,他可能连拿筷子握笔都会吃力。”
程清沉着脸,也没多解释,和医生到外面沟通去了。
符音看着安安沉睡的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如果说一件事能改变人的一生,符音想,她亲眼见证了,可恨在这并不是把安安从原来悲惨的身世中解脱出来,反而将他打入地狱。
而她们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