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了两声,身后的人也随之随和,“王村长,您这话说得好。”
这些声音听来无比讽刺,符音冷冷又重复了一遍:“你们想干什么?”
王村长显然没把符音当回事,这还算是在人前做面子,多解释了几句:“咱们村一直吃国家补贴,多亏了生在这个好时代啊,但我们做人不能忘本,得知恩图报,安安现在看起来活蹦乱跳的,我们带回村让他养病就行了,咱在新闻上就看到了,现在看个病多难啊,哪能一直让这孩子在这里占着资源是不是,前段时间村里农活忙,现在闲下来了,就不劳你们多费心。”
“好!”
“村长说得真好!”
“王村长不愧是文化人啊,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咱们虽然说不出来,但咱们明白这个道理啊,咱们一起来接安安回家。”
病房内一时嘈杂不已,符音没吭声,却也没让开,“王村长说得也挺有道理的,不过安安现在住院似乎没花你们村一分钱,福利院的手续也一直没办下来,至今为止所有的开销都是志愿者们凑的,您说这钱都花了,那么多热心人士关注着,前天还有记者来采访呢,可不能让安安就这么还带着伤回去啊。”
这话不轻不重,绵里藏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