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知道了。”程清皱着眉,“是我太低估他们的恶劣了,他们连安安的善款都想贪。”
符音终于搞清楚事情起因,“无利不起早,难怪这么长时间一直不闻不问,今天却提出由他们照顾安安,非把他带走不可。”
周南听完却突然减慢了车速,“我们现在过去很犯险。”
“必须得去。”程清严肃地说:“你们可能对这块了解得还不够多,上次安安回去都被打成那样,这次听说有人捐款,我很难想象安安被带回去会是什么遭遇。”
听说有人为了骗善款会一直虐待病人,让病人处于无法康复的阶段,以此骗取人的同情心。
符音毛骨悚然,程清却突然回过神来,“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这件事你们已经做得够多了,请你把我送到车站,现在还赶得上五点那趟末班车。”
符音没吱声,只是静静看着周南,她没意气用事说什么她也要跟着去,事实摆在眼前,她和程清两个人去是肯定不可能把安安再带出来的,说不定自己都得赔在里面,她需要周南帮忙。
周南叹了口气:“程清你打电话给其他志愿者和那位记者告诉一下我们的行踪,不过不要让他们跟着去,只说随时保持联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