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搭地问:“姚菲为什么又送钱给你?”
“这叫有诚心。”沈老头终于数完钱,心满意足地话回信封,然后把它压在太师椅厚厚的坐垫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看这小姑娘出手,就知道她这辈子都有福运,大富大贵之相啊。”
废话,穷人能送得起这么多钱吗?
符音指着屋后,“我记得您说您一个人住的,那后面有人住吗?”
沈老头悠闲地躺下,“不就是我住吗?”
“除非有特殊癖好,”符音看了他一眼,“否则没人会给自己准备两张床吧?”
“什么两张床?”
“我上次来的时候,您这太师椅也就铺了层便宜毛毯,现在您枕头被子都堆在旁边,不就相当于随时可以铺开睡吗?”
“嘁。”沈老头斜她一眼,“天越来越冷,又没暖气送,还不许我这把老骨头给自己准备点过冬的装备啊?铺开睡?怎么睡,你倒是试试在太师椅上睡一眼,保管你明儿起来直不起腰,反正我一把年纪可受不起这个折腾。”
符音顺势问:“那您是每天到里面去睡?”
“那当然。
“奇怪了。”符音指着靠近门边的一只桶,“那您洗漱用品都放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