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说过年前应该能忙完的,看不惯我拖延症,你还不是被传染了。”
“有点突发的情况。”周南不想多说,岔开话题,“你家里有客人吗?”
“哦,是我妈妈那边的一个亲戚,你肯定不知道,连我都没见过。”
符音难得多话地聊了一些,却把关于无希的部分全部隐瞒了下来,两人明知道彼此有秘密,却都不揭穿,也算是一种诡异的默契。
挂了电话,周南还没回过神,阿荷自然地挽他的胳膊,“学长,你挂了教授的视频会议就为了说这两句没营养的话?”
她的手扑了个空,周南往外走,有些疲倦地问:“你的工作都交接完了?”
阿荷立刻垮下脸,“别提了,我们做了这么久的成果白白被他们拣便宜,强盗也没他们过分,说实话,要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系统突然崩溃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努力修复个蛋。”
周南扫了这个不太斯文的学妹一眼,“这是科研工作者的态度吗?”
“就许他们做强盗不许我做小人啊。”阿荷不以为意,“他们要真有那个能耐,还需要我们做修复吗?被他们占便宜还要我主动脱衣服,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我就随便搞搞交活了,学长,你也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