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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仨还得早起。为了早操,就得早起,公主坟的第一夜还好备了闹钟.六点五十五分,闹钟上好,缺觉的夜晚也缺少警觉和记忆.但早上等来的不是闹铃声,而是尖锐即而沉闷的重响。
我正对着闹钟,睁眼时,时间是六点五十四分.而后就是一连串闹铃声。
再往后,是沉默.
“什么玩意儿”?
“是炉钩子.掉了”?
“这么准时”?
“起床”!
“这儿还要什么闹钟啊”?没谁当回事,走也就走了,可我非去看了看那炉钩子,也许不去,故事的过程会有不同,至少是心理上的,但看过,从那时开始,我慢慢相信这世界上绝无巧合,绝无。
墙上的钉子入墙很深,露在外面的约有四厘米,钉帽很大,钉子还有些上翘,估计是房东怕炉钩子滑落,钉时做了点角度,我捡起炉钩子在钉子上试了试,因为重量滑下来,完全不可能,需要比较大的力量,可是什么外力呢?
胆气这东西,往往和无知与粗大相关联,无解的疑问对后青春期青年只是一闪而过,一个响儿,又能对我们产生多大影响呢?
夜黑风高的第二夜,我们甚至根本没聊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