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夜到了,如诸君所愿,屋里能趴地上的,全趴,包括我们自己。那天,我真正理解了伏案是多么辛苦,防震真不是人干的活,突然理解了日本人,那么尽善造美,又那么的伪善尽乐(此处给老林马赛克两行),反正要震,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震,极乐极乐地。
而我们炉钩三人组的不幸正是:哪丫的给我们剧透了,我们还熬灯守夜买了黄牛票。
那夜,下了雪,风大,总觉得窗门都有缝。老子趴着可不是吓的,是吹的。
这样挨到后半夜,几乎感觉不到炉火的温度,但思维的敏感度骤然提升,且是三个人同时,因为我们彼此凝视,同叙困惑:小院的妖异,今儿难道不是六点五十四分?
写到这里,我又要费点笔墨啰嗦。这房子的门也是六十年代的款,四扇小玻璃,木框有点糟了,风一吹,哐哐响。
总担心风再大点,玻璃就下来了。门上有个大号铁门插,五寸多宽,别子有快一尺,一个小门配这么大门插,别提多别扭。
为防漏风,带走我们不多的热乎气儿,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插门。那天,插门的是我,插好了还检查过,印象深是因为,阿晁一进门就减冷,我还骂了他句肾虚。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事儿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