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厂发酵缸和着过期火锅油的厚重味道。“哪没扫干净呀“几人四下寻找。“好象是缸那“阿晁说了句,便向缸走去,一股不祥的念头涌了上来,但还没喊出声,阿晁已经揭开了水缸盖子。
在周围朋友里,我是有名的恐怖片免疫,特别是欧美血里呼啦的片子,我可以啃着馒头,就着稀饭,再拌点咸菜,从头看到尾,没事儿人一样。朋友们虽引以为神,我心里却清楚,好钢都是炼出来的。
阿晁揭开缸的木盖,只是往里看了一眼,喊了声“操“,就扔了盖子,蹲一边,开始吐。我的好奇心让我愣了几秒后,还是坚定地走了过去,看向缸里。
缸底有一滩黄褐色的粘液,而缸壁上的干成了灰黑色,中间圆滚滚的一团暗黄色的皮毛,皮毛靠缸底一侧,塌陷下去,露出一条条白色的骨殖,骨殖下暗紫色的薄皮叭的胀裂开,便扭动着滚出几条白蛆。那东西头部朝缸外仰着,看上去僵了,眼珠一个滚到了粘液里,另一个搭拉在漆黑的眼眶外面,由一条满是黑斑的肉筋连着,嘴的部分大多腐烂,白牙外露,但里面满是些暗红色的泡沫,晃来晃去。
我后来几天吃不下饭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是,我蹲地上,胃里直反酸,向喉咙上涌,我努力咽了回去,把水缸盖盖上,出门花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