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历了字符夜的困扰,我第二天一早,课都没上,背了笔记本,打了辆小面,找到了伦少。
对于电脑自启动,伦少认为是我的误操作,而进入了系统,伦少也傻了。
确认我没用过软盘以及其它接入工具,他陷入了沉思。在九五年,还没有互联网,也没有闲人在上面设计病毒,至少,对我和伦少,病毒这东西都是见所未见,仅有个耳闻。
关键是它没有传播的通路,没网,没用软盘,只在小院放了两天,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伦少不想格式化硬盘,说送航天部计算机研究所去弄弄试试。一连七天,没有消息,我还以为伦少处理好了笔记本的问题。
但他的一个电话,让我如坐谷底。伦少把中毒的电脑拿到了计算所,找来的专业计算机人士也没见过这病毒,研究时,才发现,这病毒并不通过网络和磁盘传播,但怎么传播却不清楚,反正计算所的几台电脑也中了招儿。
而且,这病毒不但可以自我复制,还可以自己改变编码,变化形态,那样不是成了人工智能了?
九五年,这一切显得过于超前。为了安全,计算所还是格式化了所有硬盘。
伦少又一次确认我是否给笔记本用过软盘,但我也没敢把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