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缩成一线,反射着绿光。
我尖叫一声,退开两步,还好没失了心智,似乎听见风声中伴着个低沉的声音:“利婵,是我,世杰,能出来一下吗?“
我套上件衣服,拉开门,走进院里。我们屋的窗台下,是世杰蹲在地上,埋头抽着烟,一边不停的搓着手。“睡不着吗?“我搬了两个小凳,坐在他旁边。世杰并不答我的话,又点上一支烟,递给我。“等院儿里鸡叫了,我再给你讲吧,利婵。“默默坐了很久,世杰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我心里咚的一声,鸡鸣鬼去,看来他真的遇上了什么怪事。而此时的世杰,怯懦卑龊,与我曾相识相伴的他恍若两人。
我们就这样坐着,从末有过象那一夜对光明的渴望。我好奇的是,一个平凡的大家族有那么多末知的秘密,我又害怕,也许谜底的揭开,会让更多本不相关的人卷入这个记忆的深隧旋涡。我矛盾的是,秘密之所以是秘密,一定有它不可触碰的原因,我是不是不该再挖掘下去。
就这样坐了一个小时,天色微明,世杰抽完了半包烟。鸡叫了,吵哑而无力,如释重负的世杰开始讲述那晚另一个房间发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