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钟磬……曲子也不再是一支,混乱而无章。但这会儿那蜡烛的味道愈发浓郁,弄得我昏昏沉沉,再看其它几位,都捧着蜡,歪着头,看着已然睡过去了。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能感觉到我背后有几个人,盯着我看,嘴里喃喃自语,常爷还站在我旁边,手却按在我肩膀上,让我打消了强烈的想回头看的冲动,而这时,我已彻底无法抵御这睡意的侵袭,一切变得模糊,音律之声也渐行渐远。
再次醒来,全部声音都消失了,整个宫殿群恢复了常夜的静寂,我看了下表,凌晨三点,总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常爷见我醒了,就喊起另外三个,蜡早烧光,大家拿着烛台往回走。老顾问,“常爷,做成了?“常爷略带疲惫地点点头,“跟马总说吧,一个月,没问题.““常爷,昨天我们做的是个法事?“一头雾水的我跟上去问。常爷回头笑了笑,“不算是,你问老顾吧,干完这苦差事,我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常爷那夜之后,再没来过端门楼子,我只好缠着老顾,想问个明白。老顾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告诉我了点内情,可惜他知道的也不算多。常爷这九门提督的别号,跟他的家世没多大关系,准确的说应该叫第九门的提督。清代北京城与元大都,明北京有个很大区别,就是多个门,按常理,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