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尺宽,六尺多高,上面还有铲掘过的痕迹。而从裂缝里透出来的风,己不是冰冷可以形容,还发出尖利的鸣叫,象是随时可以把人吞噬。常爷把张排长几个留在了裂缝外面,准备自己进去,张排长还是咬咬牙,留在外面两个人,自己跟了上来。
挤进裂缝,前行几步,就进了个一人多高的洞内,四面以青石砌成,如同个墓道一般,常爷当然知道,这是连接各海眼井的通路,但一种奇怪的感觉笼罩在常爷身上。那就是全身像是掉进了粘稠的液体里,动作变慢,甚至是血液的流动,心跳的速度,思维的灵活性,都在变慢。而且,越往里走,这感觉越强烈。常爷回头看看跟在后面的张排长,他也是如此,行动像是慢动作一样,如同在没膝的雪地里挣扎,哪里还有军人的敏捷?也许这就是要到玄门了吧?
这是一段无比漫长的旅途,也许只有几百米远,但却好象耗尽了一生的气力。常爷手中的强光电筒无力的闪了几下,灭了,这可是能支撑一整天使用的低耗电筒,下洞之前换的新电池,这些电又都流逝去了哪呢?常爷换备用电池时,张排长跟了上来,捅了捅常爷,似乎连说话都很困难,指了指自己的嘴,又用手电向通道墙边晃了晃,常爷这才发现,几十米远的前方,墙边倚躺着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