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原来上面还有个盖子,尖顶的那种?“我把火给何六总点上。
“行啊,真是行家,原来是有个盖儿,刨的时候给弄碎了,走吧,先开会,回头我让人给你抱宾馆去。“何六总拽着我出了办公室。
“别,这我不敢要,劝你也别摆办公室了,这玩意儿有点邪。“一路上,我依旧没想起罐身上的图案在哪里见过,但总觉得和世杰淘的那个三首镇墓兽有点说不出的相像。
下午何六总的会议室里挤进了四五十人,注定是个冗长的会,看着广告公司几个提案的开始拎出马斯洛和他的金字塔理论,我不禁困意恶袭。我坐在会议室的窗边,阳光打在背上,暖暖如春,我看那几个上讲台的人,全都被渡上一层光晕。他们的语言变得如晨钟暮鼓般绵长悠远,我感觉我自己离开了座位,走出会议室,向何六总的办公室踱去。
何六总的办公室却光线昏暗,那大罐在书柜的角落,看不太真切。我把它抱出来,放在大班台上,拉过个凳子,坐旁边细细地观察。光线从罐子背后投射下来,罐子四周被淡黄的阳光映出长长的投影,罐子上暗红的图案转成了青紫色,象一个小小的漩涡在罐子上转动,这好象是几年前九门提督常爷黑皮本子上记载的海眼井,对,标注海眼井的符号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