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除了完全辩不出方向,并没有什么异样。没有声音,没有光线,起初我还能感觉到黑衣人在我的前面,不久那种感觉慢慢消失了。黑暗中彻底只有我自己,心中隐约有了点紧张,好在走了不久,远处就有了光亮,还是灯火通明的那种,越走越近,我却越来越眼熟,这不是我住的那酒店的大堂?与我刚才出去时一样,没有人注意我,门童无视,前台无视,仿佛我就是空气般的存在。我坐上电梯,不用按键,便来到我房间的那层,刚拐过走廊却看见房间门口有两个人,正不停的敲着门,一个是何六总,另一个看不清面貌,却穿了一身僧袍。但他们却完全没有看到向他们走近的我,顿了一下,何六总又继续用力也敲着房门。
在那一刹那,敲门的声音仿佛从我的四面八方传来,而且声如惊雷,震得头嗡嗡地响,我完全不知身处何地,周边一切都开始飞速的旋转,旋转。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我正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床单洁白,却满是汗渍。而门口确实有清晰的敲门声传来。是个梦吗?还是我刚刚真的出去转了一圈?我无从思考,只觉得醉酒醒来般的头痛。从床上爬起,发烧的症状倒是消失不见,开了房门,正是何六总与那和尚,我忙把他们让进屋,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想到梦中看到走廊的场景,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