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便把我和方摸金在北京的交集,常爷对我所讲北京海眼井与玄门的故事,以及常爷对罐子的看法和判断,一股脑全倒给了世杰,但等我讲完,他反倒是越来越平静了。叹了口气,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本只想和你聊聊往事,没想到你已知道了这么多,不告诉你吧,你大老远跑来,心里总是惦记,告诉你吧,对你可真没什么好处。这回儿我知道反而是多说无用,就那么笑着看着他。
世杰给我杯子里倒满酒,又缓缓开了口。其实来太原之前,我心理已做了充足地思想准备,也做了不同的设想,但听了世杰的讲述,我才知道,这些都是无用功。它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真的希望它只是个故事。
世杰最后一次见到方摸金,比我在国子监和方摸金喝酒还早几个月。他和利婵从晋南回到北京,就联系方摸金,本想把那三头镇墓兽退了,那怕少拿回点儿钱,也比身边留个邪异的玩意儿强。可一直联系不上,方摸金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之后不久,世杰和我们几个闹翻,我和阿晁搬了出去,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住在甜水园小院。但自从在晋南被恶梦缠身后,世杰晚上基本就没有好好睡过觉,要么失眠,要么梦魇,人整整瘦了一圈。没有办法,他就每晚睡前喝一瓶小二,算是好了一些。到了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