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时隔近十年,谈到此依旧有这样的反应,那么在当年,又是如何地惊悚人心呢?外面的风又大了些,卷的落叶撞在窗上,啪啪的乱响。世杰望着窗外,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呢喃。“之后呢?之后我就醒了。“
“醒了?难道之前你说的只是个梦“我委实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精彩故事不过是南柯一梦的事实,世杰花这么长时间给我讲个梦,又意义何在?不过,想起我在晋南的白日梦,似乎这梦境本就与海眼井,玄门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无关我的打断,此时的世杰与话痨无异,只剩我一小杯,一小杯自斟自饮,接着听他已不太连贯的叙述。
世杰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他如常般的躺在床上。头有些痛,用手摸了一把,有些干结的血块,而抬眼看桌上,昨夜的两杯残茶依旧,似乎昭示昨夜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个梦。世杰翻身下床,从床下拉出行李箱,箱内的三头镇墓兽已踪迹全无。可自己是如何回到小院床上,自己在井子巷下昏厥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方摸金到底有没有从墓道里上来,这一切仿佛是大脑中的空白,一个己被删除的程序。
世杰越想越怕,飞快地从屋里蹿出,跑去了胡同口的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拔了方摸金的传呼,之后便在墙根儿下等着。这时,世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