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无奈。
离开太原,回了重庆,内心里已然决定,放下海眼井和玄门的事,对一个平凡的人,现实生活要重要的多,而近似于传奇的经历,除了多了些茶茶余饭后的谈资,似乎也并无多大益处。但戏剧性就象正午的影子,即便看不到,你也知道它就在那里。
返回重庆不到一个星期,接到了老许的电话。老许这个人虽然认识得很久了,但问安寻事的活儿永远都是我干,主动打电话,在我印象里,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老许在电话里闲扯了两句,便进入了主题,告诉我,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跟我说,毕竟劝过我远离和那晋南罐子有关的一切,但很难控制住自己,怕是不得不食言了。我笑着挪噎他,有事儿快说,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可听完老许的话,我却完全笑不出来了。
老许告诉我,上次我去北京找他以后,那罐子的碎片他留了几片研究,忽然想起有个社科院物理研究所的朋友,给很多古生物化石做过碳14的年代测定,就跑去找了他,一问这瓷片还真的可以做,但结果出来了,老许惊讶万分。他的朋友告诉他这瓷片最多二三十年的历史。我听了更是难以置信,问他“你是收藏界的大腕,这造型,胎泥,釉色,工艺,你觉得近代的造假贩子能做得出来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