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拿走两天研究研究”
“行,下礼拜我去挨个再问一遍案子的人证,你有时间,一块去听听?”曹队答应的很爽快,我却一直在想,如果真是脱胎作祟,那曹队结案时还真是麻烦。
晚上到了家,我翻出家里传下的玄门族谱,这书表面看是常家的族谱,实际上是每一代先祖留下的好习惯,每有个特殊的事件,只要常家人参与的,便会详尽的记录下来,帮助后人理解参悟其中的门道,十几代下来,已是厚厚的四十多本。但这检索非常麻烦,想查到要的东西,完全要靠量和自己的记忆力,但在父亲看来,这本身就是常家一门修炼的法子,所以从小对我要求严格,我也养成了每日必看的习惯。这一点上,我三叔是所有人里最有天赋的,如果是脱胎这件事,三叔估计最多一下午,便能把相关的记载翻检出来,遗漏的不超过个位数,可惜,他十年前便不在了。
我翻了一个晚上,收获并不多,凭着记忆查找的一些记载,对脱胎都是一些只言片语的描述。唯一有价值的是明成化年间,杨稷受脱胎之惑,虐杀数十王姓人的事件。说起这杨稷,却是名门之后,其父就是明初四朝内阁首辅,一代名臣的杨士奇,而杨士奇也因为杨稷的案子,被迫致仕,轰动朝野。杨稷是杨士奇的长子,从小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