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录音带划伤,是真实的声音。但我问了在场所有人都没听到,这不是太古怪了,老常,有什么看法,指点指点?”曹队又笑着坐回沙发里。
我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把带子又倒回去,反复仔细听了两遍。曹队抱这头,捂着耳朵,痛苦地缩在沙发里。“有发现?”他看我关了录音,又凑过来问。
“还没有”我面无表情摊摊手,又作势去按录音机。
曹队一把攥住我的手,“服了,服了,录音机留你这儿,我走了你慢慢研究行吗?回头有什么发现再告诉我”
“帮你听听倒是行,只是这黑灯舞会我去都没去过,里面情况也不清楚,分析出来也没啥用,脱离实际嘛。”我似笑非笑的对曹队说。
“嗨,早说啊,咱哥俩谁跟谁啊”曹队拿起我茶几上的电话,哗啦呼啦拨了起来。
“六子,是我,你们胡同黑灯会哪天?我带个朋友去看看,什么?不搞了?少来这套,咱刑警队可没既往不咎这说法,下个月?那只能算你戴罪立功了,周六?行,但我和我朋友的酒你出,成,就这么定。”曹队挂了电话,转到我边上,倒是很郑重的表情,“老常我给你安排好了,周六我接你来,这案子我总觉的很诡异,特别是那录音带,瘆的慌,你一定帮着出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