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似乎又击中了医院主楼,声音震得我的饭盆都蹦了起来。吃饭的人一阵骚动,有几个拿着饭盆跑了出去。
我凑到曹队身边,低声对他说,“以前咱俩私下查的案子,我可从来没对姜队说过。”
曹队抬眼诧异的看看我,“是啊,咱俩谁跟谁啊?怎么啦?”
“你开车送我回趟家,我想把家里那铜铃拿来,万一有用呢?”
“姜队有事要找怎么办?”
“你不会说我不舒服,回家取点儿药?”曹队抱着饭盆儿想了半天,才开口“行,老常你得等我会儿,我还有点儿事儿处理,你去会议室休息,我九点来叫你。”
我靠在会议室的椅子上,想了半天这案子的怪异之处,既感叹叶永诚病的诡异,又同情闵红感情的不幸,而那旱魃的能耐我更是闻所未闻,就这样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曹队推醒,跟着他出了院门,上了车,向城里奔驰而去。一路上,平时话很多的曹队忽然变了闷葫芦。这倒是让我很奇怪,便问他“怎么了?没瞒过去?让姜队数落了?”他摇摇头,平静的开着车,忽然问了我一句,“我看那帮跳大绳的,招魂前都要做个仪式,你就摇摇铃铛,这鬼啊魂啊的,就那么听话跟你走吗?”“那些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