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从来不用他们传承的家学。我倒真的希望这次的事和他们无关。”
见我听得全神贯注,周老爷子冲我笑了笑,又说道:“你我是信得过,北京百贯道的传人我倒是认识,虽然辈份很高,但日子过得并不如意,他姓向,他若是不想说,你不要逼他,他肯定是有难言之隐,哎,有时候我也想,我们这一代入土之后,老祖宗又有多少东西要失传了。”
跟我念叨完,周老爷子又转头叮嘱周程,让他帮忙和向老爷子联系一下,给我约个时间去拜访。我谢了周老爷子,正要告辞,鱼漂忽然沉了下去,周老爷子连忙扯起竿,一尾斤多的鲤鱼跃出了水面,尾巴和鳍还是金黄色的。他刚才悲天悯人的表情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如同个孩子般,边乐着,边忙着把鱼放进水桶。阳光从柳荫中洒下,照得白石桥残破的石栏杆上,也泛起一片金色。
第二天周程就给我约了时间,向老爷子明晚在家,可以见我。并给了我一个地址,在城北的德胜门附近。
我又去了趟动物园三六零总站的调度室,周老爷子说百贯道布场的事情,我还是想去验证一下。当然,幸好有钟大姐的好记性在,不然真难捋出线索。
钟大姐想了很久,告诉我,确实,最初并不是她第一个发现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