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内蒙回到北京,又忙了一阵三六零公交车失踪案的遗留问题,我真的有些疲惫了,也许是那麻醉弹的副作用,以前,一天睡个五六个小时,就精力旺盛,现在,睡上十小时,头依旧晕沉沉的。
这期间,似乎是刻意的,曹队约了曾茜来小院儿看我。趁着曾茜在屋里参观我的收藏,我悄悄问曹队“怎么着?开始行动了?看来小曾也是有点儿意思的嘛。”
曹队苦笑一声,“差得远,我约她出来,从来不答应,只有说来看你,小丫头才同意的,想想也是,差了十几岁,两代人了,很多想法都不一样了。”
“呵呵,别着急,感情这东西都是靠的时间,没人说得清楚,虽然我一直一个人,但看得多了,姻缘,姻缘,前世为姻,今世为缘,我看你们有希望”我笑着开导他。
“我看未必,我跟她聊什么,她都心不在焉,只有说到你,她才来精神,有缘的未必是我和她。”曹队正怅然地说着,我猛然注意到,曹队今天没拿大茶缸,手里是个精致的不锈钢保温杯,上面还有行小红字,似乎是中科院动植物研究所建所四十周年纪念,不禁哈哈大笑。
“曹队,我一个老头子,和曾茜那叫师生之谊,你没看出来?人家这叫欲擒故纵,你啊,没事儿看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