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已经出了大门,我又拽住曹队,悄悄嘱咐他:“你要创造曾茜接触王晓慧的机会,可以让曾茜假扮你的女朋友,一起吃吃饭,逛逛公园什么的,这样她就能方便接触王晓慧了,明白吗?”
曹队恍然大悟,向我竖起大指“姜还是老的辣,您单了这么多年,我打死都不信啊,经验太丰富了。”
“所以呢,别说你请我吃一礼拜民芳,就是请一个月全聚德,也值。”我笑着把他退出院门。
“谁请谁还不一定呢,我这人就是相信老话儿,叫双喜临门不是?”曹队笑着拐出了胡同口。
但那时我心里明白,这个赌局我赢定了,只是曹队他们还没想通其中的关节。
谢曼红以生命为代价,想完成的事,未尝不是一种赌博。对赌徒而言,她敢放上最后的筹码,置死地于后生,一定是前面输多了。对谢曼红而言,我要找到的是,她之前到底输掉了什么,又输给了谁?
当然,最先要做的,是去了解谢曼红上吊前接触最多的人。而这个人,在曹队之前的调查中,显然被忽略了。
第二天的下午,我去了陆青和曹队他们住的筒子楼。这是个不大的院子,除了那筒子楼之外,只有四栋建于七十年代出的老式五层的小楼。这个院子里住的,大部